经济周期的微观原因：从下游产业到上游产业的分析

01

购物是经济发展的途径

前几天吃饭时，一位长辈问我：“为什么大家都说经济不景气，但市场却依然繁荣？”

我试图用大量的宏观数据来证明经济有多糟糕，但结果却是让他们更加困惑，宏观经济各种复杂又自相矛盾的数据指标，常常把人引入歧途。

所以这篇关于宏观经济学的文章，我给自己定了一条规矩：从微观能够感知到的事物去谈宏观经济学，不使用任何经济数据，尽量不使用经济术语。

经济增长与经济衰退被统称为“经济周期”，普通人如果想了解经济周期，可以从比较常见的产业角度入手。

首先我们把产业分为三类，不是农业、工业、服务业，而是下游产业、中游产业、上游产业，这些就是经济周期的微观原因。

下游行业就是我们最熟悉的消费品行业，你去买衣服，做衣服的服装厂，卖衣服的店，都是下游行业，包括服装（服饰）、食品（食品饮料）、住房（房地产）、交通（汽车），还有消费电子、家电、餐饮零售、娱乐教育、酒店旅游等等。

这些衣服从哪里来？中游产业。生产布料的纺织厂、批发市场、生产缝纫机的纺织设备厂等都是中游产业。中游产业是指为下游产业提供原材料、机械设备的产业。

中游产业需要上游产业提供原材料，比如面料的上游是化纤，另外还包括石油石化、钢铁建材、矿业农业、电力煤炭等行业。

这是一个国家经济的完整产业链：消费需求从下游传递到上游，产品供给从上游传递到下游。

所以消费需求是经济增长的最大动力，购物是经济发展的王道，2008年以前中国经济的高增长是健康正常的，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下游真实的消费需求拉动。

当时下游需求主要有三大块：

第一是国民收入的提高，改革开放这些年，随着收入的提高，消费规模不断扩大，层次日益丰富。

第二是出口，也就是国外的消费需求，中国加入WTO之后，进入了全球产业链，成为工业门类最丰富的国家，这是毫无疑问的。

第三部分是国家对教育、医疗、文化、交通、基础设施等方面的投入，可以看作是国家代替老百姓的“消费”。

还有一个变量，就是技术发展和新的互联网经济创造的新需求。

你可能会问：“需求增长”从下游传导到上游，看似有序的过程，为何会出现“时而增长、时而衰退”的经济周期呢？

因为还有一个东西影响着“需求信息传递”：人的预期——从好的角度讲，叫“深谋远虑，未雨绸缪”，从坏的角度讲，就是“人性的贪婪”。

02

吃我的食物然后吐出来

过去我们只讨论了事实，却忽略了一个重要因素：人的主观能动性——人们不仅总结事实，还在此基础上推测未来。

王先生是一家文具公司的CEO，大家知道，文具的消费量很稳定，应该不会有太大的波动。

事实确实如此，下游消费品行业特点是需求比较稳定，尤其是生活必需品，其增长速度只与人口相关。

但这种稳定在中途被打破了。

回想一下我们去商店买文具，是不是总是货源充足，很少缺货呢？为什么呢？因为王先生会提前生产，并要求批发商和经销商准备足够几个月的库存。

准备多少库存呢？这个是预测，因为下游需求在不断增长，厂家的经验是，按照往年的增速，比如8%，今年的产能要扩大10%，留有一定的余地。

王先生回到工厂后发现，现有的机器设备无法支撑新增产能，必须扩大固定资产投资。但不可能每年都投入固定资产，所以他必须提前预测未来三到五年的产能。如果每年需求增加8%，这笔投资的产能扩张可能要增加到50%。

你可能会想，如果我们能按需生产，为什么产能总是比需求“大一点”呢？因为有竞争。

文具需求虽然稳定，但时间分布不均，开学时批量采购文具，如果供货不及时，就会被竞争对手抢占市场份额，所以宁可多生产一些，转为库存，也不要等到缺货。

文具企业“放大”下游需求并传递给中游文具制造设备供应商，中游制造商又出于惯常原因将其“放大”至上游钢铁行业。

上游行业都有一个共同点：由于投资巨大、建设周期长，产能增长比较缓慢，经常不能及时投产，造成“原料价格上涨”。

而且这种涨价还被预期进一步放大，比如某文具设备生产企业原本只需要5000吨钢材，但发现价格不断上涨，就购买了1万吨，将多余的存起来。

如果每个中游厂商都这么做，上游材料价格上涨幅度会更大，如果下游是汽车、电子、家电等可选消费品，其需求本身发生变化，波动幅度会更大。

（以下游为主的第三产业与以上游、中游为主的第二产业波动对比）

整个经济一片繁荣，上中下游都开足马力生产，但实际上我们知道下游对文具的需求并没有过度增长，那么多余的设备和产品都去哪了呢？都变成了上中下游的固定资产和存货。

当库存达到一定程度，敏感的商家会发现卖不出去，会开始低价“清库存”，然后生产就停止增长。越来越多的人发现不对劲，不敢生产，更不敢扩大产能。这时候就会出现经济衰退。

这是一个“经济增长—经济过热—经济衰退”的循环。

经济衰退的时候，大家好像都在想世界末日要来了，但其实下游的消费能力还是一样，仓库里的文具一年就卖光了，产能过剩的机器设备迟早也会不够用，到时候所有的增长故事又会重演，这就是循环。

因此，高于人口增长率的“经济高增长”，本质无非是“提前吃掉明年的粮食”，也就是把未来的增长提前到现在实现；而经济衰退也不是真正的衰退，而是“你吃掉我的都吐出来，你拿走我的都还回来”，就是为了还掉以前“经济增长”欠下的债。

周期的罪魁祸首是“人们的非理性预期”，但话又说回来，经济没有周期，说明人们没有梦想；人们没有梦想，那和咸鱼有什么区别？

预期驱动的“经济周期”幅度不会太大，本质上是一个良性循环。就像潮水一样，增长是一种“启迪”，衰退是一种“沐浴”。而且，在每一次试错过程中，在每一次周期中，都会有新的行业出现，新的明星企业诞生。

所以如果我们只有预期，问题还不大，因为人的能力是有限的。但是当我们有其他东西的时候，一切都不一样了。人会变成“魔鬼”，经济衰退可能从“衰退”变成“海啸”。

这个东西就叫“金融”。

03

银行如何“赚钱”

银行普遍的理解是这样的：银行吸收储户的钱，然后贷给企业，不光普通人这么认为，就连银行里的很多人也是这么理解的。

这是完全错误的。

最简单的证据：如果银行把你存的钱借给某家企业，那你存到银行的钱不是应该减少吗？但如果你查一下银行卡里的余额，就会发现钱一点儿也没减少。

事实是：银行贷出的钱不是你存的钱，如果不是金融监管的严格约束，银行可以不拿你的存款就贷出钱来。

那么银行从哪里得到这些放贷的钱呢?答案很神奇，但却是现代经济高增长的根本原因：这些钱是由银行凭空“创造”出来的。

借出1000万的过程是这样的：银行会计先往贷款账户里加1000万，再往公司存款账户里加1000万。Bingo！就这么简单，国家凭空多出了1000万的钱，公司用这1000万买原材料、设备，GDP就增加了1000万。

不正常肯定是有问题的。钱肯定不可能凭空出现。钱从哪里来？答案很简单，借钱是要还的。当你“还”的时候，存款和贷款同时消失了，财富也就消失了。

金融创造的钱不是魔法，依然是“未来的钱”，依然是“空活”。

你可能会想，银行一边收贷款，一边贷出去，难道财富不就保住了吗？只要银行不停地放贷，企业就能不停地扩大生产，经济就能不停地增长，对吧？

但别忘了，前面也说了，下游需求比较稳定，信贷扩张导致的产能过剩卖不出去就变成库存，企业不是傻子，不会乱贷款。

正是因为受到下游消费需求的制约，魔术师银行大部分时间都在玩“把兔子变成活人”的把戏，而不会轻易“把人变成活人”。

其实，在预期方面，银行比企业更加理性，银行家是世界上最保守、最悲观的人，甚至总是“天晴借伞，下雨收伞”——没办法，银行的收益就是存贷款的差额，但风险却是无限的。

因此，每次经济衰退，银行总是最先做出反应的。

2008年，次贷危机引发的金融危机，导致美国银行不再给企业“借伞”，而是“雨中收伞”，美国企业没钱了，就削减了对中国出口企业的订单。

前面提到，企业产能是几年前投入的，原材料也提前备好，订单没了，支撑增长的三大需求中的“出口”突然没了，美国金融危机传导到中国。

2018年经济下滑犹如钝刀割肉，而2008年则是“断崖式下跌”。今年艰难，十年前危险。而“危险”从来都比“艰难”更容易让人反应过度。

中国银行家的第一反应当然是“收伞”，不管业绩好不好，都要先收贷款。因为我不收，其他银行也要收。这就叫“囚徒困境”——哪个银行先收，损失就少一个。

但这会引发债务链，谁也活不下去。因为金融在现代经济中占比如此之大，完全靠市场自我调节几乎不可能，所以政府不得不出手。世界各国金融监管部门都在做一件事：拉拢银行家，逼迫他们放贷。

不要以为只有我们这样做，美联储召集各大金融大佬开会，讨论政府对各大金融机构的投资，其实就是“绑架他们”，不同意就不准离开，根本就谈不上“讨论”。

中国的银行通常依赖“存贷利差”政策，当国家有难时，银行自然不能袖手旁观，这就是2008年末国家大肆花钱的大背景，我们俗称的“四万亿”。

今天很多人不同意这个事情，但是当时每个国家都在拼命往市场上扔钱，任何一个反对的经济学家，如果当了首相也会这么做。

银行放贷是“撬动”整个经济的过程。然而，银行愿意放贷并不意味着企业愿意借钱。企业需要看到需求，或者至少预测需求。出口被取消了，只剩下家庭消费和国家投资。

既然国家要刺激经济，自然是“能行就先行”，国家投资会首先启动。

这是加杠杆的第一步，政府加杠杆。

04

唯一赚钱的方式是房地产

在老百姓的观念里，国家投资就是国家出钱，但是国家哪来的钱去投资呢？财政收入是有特定用途的。

所谓国家投入，一般就是“国家出钱，银行出钱，基建出钱”，当时这个想法很好，钱主要投在基建上。

借来的钱也是钱，可以用来买东西，银行凭空创造了“消费需求”，从基建项目流向上游产业链，一部分钱也变成了工资收入，创造了更多的消费需求。

整个产业链上中下游全都又开足马力，开工要投资，企业投资要贷款，别忘了国家刀子还架在银行脖子上。

这是杠杆的第二步，企业杠杆。

一切看上去都很好。从2009年开始，经济增长率开始回升，仿佛危机已经来临。但真正的麻烦才刚刚开始。

“四万亿”是政府创造“需求”刺激经济，但问题是政府的基建是一个既上下游又上下游的特殊行业。

基础设施有一定的下游消费行业属性，比如政府建一个公园，免费向民众开放，本质上是政府在替民众消费。

但基础设施也具有上游原材料产业的属性。为什么？因为它有一个副产品——土地。

基础设施建设的成果之一就是城镇化，而城镇化的结果就是土地价值的提升。一块荒地收购起来非常便宜，但一旦“连片平整”，规划商业、医院、学校、公园等市政项目，价值就会上涨十倍甚至百倍。而土地，正是房地产最重要的“原材料”。

所以，国家投资并没有真正解决需求问题，即使房地产商建好了房子，卖出去之前都是“库存”，问题绕了又绕，又回到原点——消费需求在哪里？

所以我以前反复强调过一个观点：只有需求增长支撑的经济增长才是健康的，否则就是空中楼阁。

消费行业稳定，没钱花怎么办?只有一个行业例外，那就是房地产，它兼具消费和投资的双重功能。

而且2008年的经济危机并没有像经济学家预期的那样持续那么久，而是V型触底，从世界到中国，经济复苏的速度都比预期的要快得多，这就造成了一个严重的问题——钱太多了！

还记得《姜泥君》《蒜泥痕》《豆泥丸》吗？任何一个行业，只要有一丝机会，热钱就会蜂拥而至，然后又飞走，留下一片狼藉。

没有一个行业能够吸收这么多的钱，这些钱只有一个可能的去向——买房。

2008年之前，房地产市场基本正常，城镇化、收入增长、房改释放需求拉动增长，但2008年之后，为了刺激这个最大的消费市场，银行的魔术师们开始表演“魔术”。

05

三个杠杆的完美结合

20年前，曾流传着一个“美国老太太和中国老太太”的故事：美国老太太年轻时贷款买房，终于在去世前还清了最后一笔贷款；中国老太太攒钱买房，终于在去世前攒够了钱，拿到了钥匙。

故事的力量是无穷的。比书本上的故事更有力量的是发生在你身边的故事。

100万的房子，首付30%，贷款70万，你此时的净资产是30万，5年后，房价翻倍到200万，加上你还清的10万，你的净资产就从30万增加到了140万。

有人说房价涨得太快了，但是你要知道，5年涨幅100%，年化收益15%，这个数字并不离谱，但是加上杠杆，收益就是366%。

不管房价涨得多快，致富还是要靠银行杠杆，就算房价每年只涨3-4%的通胀，加上杠杆，也会涨到10%以上，足以让这场财富游戏继续下去。

财富效应可以增强消费者信心。以前给孩子买一个铅笔盒就够了，现在要升级，给一栋豪华别墅配备铅笔盒，家里一个，学校一个。这解决了王先生和产业链上游厂商面临的“产能问题”。

虽然只是“纸上财富”，但足以吸引后来者纷纷效仿，这样一来，又加上了最后一个杠杆——家庭消费杠杆，“三大杠杆”完美结合，中国经济终于企稳。

但我们还是回归常识，房子终归是消费品，消费的长期增长总是受人口增长制约，杠杆是“今年吃饱，明年养活”，房贷也是提前实现未来的房地产消费需求。

做过的事，总要付出代价。国家懂得这个简单的道理，所以经济一稳定，就开始“去杠杆”，这是不得不去的，尤其是地方政府债务，已经到了不堪入目的地步。

去杠杆引发的波动，加上经济本身的周期性波动，是2018年经济衰退的主要原因。

“减债”就是强制还债，可问题是，银行换钱的时候，大家踊跃报名，可到了要收回来的时候……咦，杨白劳在哪？

06

谁也不是“杨白劳”

杨白劳是谁？这是去杠杆的首要问题。

首先，欠房贷的人不是杨白劳，房贷是银行真正的优质资产，如果真要追回来，银行的坏账率会飙升，而且如果追得太狠，会伤害到老百姓正常的住房需求，只能节制，慢慢来。

其次，政府更不可能是杨白劳。因为贷款已经转到投资公司手里，连法定代表人都换成了基层员工。然后摊摊手说，“我没有任何筹码。”

当然，负债不可能否认，但这些“流动的活钱”大部分都以土地价值的形式积累起来，变成了宽阔的道路、便捷的市政服务、空置的工业园区、空置的商品房等“暂时的死钱”，要等到未来的经济增长消化了，才能重新变成“流动的活钱”。

当然，也有一部分土地确实由房子变成了现实财富，但问题是，它不在“债务人”手里，欠钱的没钱，有钱的不欠钱，有钱的欠钱的都是银行的财神爷，你怎么能“去杠杆”呢？

唯一能挽回的就是企业的杠杆率，但这也是2018年的问题所在，大部分贷款原本都是给了国有企业的，但后来，不知为何，降杠杆的光荣使命却落在了民营企业身上。

看似大家在讨论的是“国进民退”，但实际情况并没有那么简单。

2008年之前，经济经历了超常增长，之后又恢复正常，但请注意，宏观经济速度变化的背后，是微观企业竞争力的变化。

在经济快速增长时期，新增需求多来自新的细分市场的增长，龙头企业很难照顾到这些小的细分市场，中小企业的增长速度往往高于大企业，行业趋于分散化。

在正常的经济增长或衰退时期，各行业都会进入争夺既有市场的殊死竞争，龙头企业凭借规模优势，逐渐蚕食中小企业的市场份额，行业集中度趋于提高。

（行业集中度提高）

“抓大放小”改革后，赢家都是“行业巨头”，而中小企业绝大多数是民营企业。“大鱼吃小鱼”的存量竞争反映在中国经济上，给人“国进民退”的感觉。再加上近年来一些针对民营企业的不友好言论，使得民营企业家不敢投资实体产业，纷纷围着热钱转，进一步削弱了民营企业的竞争力。

但问题是，民营企业是就业的主要贡献者，就业决定消费，消费决定增长，民营企业不是杨白劳，地位不可能削弱，因此“去杠杆”成为不可能完成的任务。

而且此时的经济周期已不是2008年以前的周期，中国经济已深深被房地产这个具有极强金融投资属性、集结了人性七宗罪“贪婪、愤怒、嫉妒、懒惰……”的行业所绑架，或大起大落，几乎不可能小步稳步增长。

更糟糕的是，被房地产绑架的消费者也是有预期的：房价上涨，影响没有房子的人的消费信心；房价下跌，影响有房子的人的消费预期，相当于加大了消费的波动。消费波动越大，对上游、中游产业的冲击就越大。

从2010年到现在，热钱一直在不停地涌入，但只要你一收进去，无辜的人和企业就会立刻受到伤害，经济数据也会立刻“死在你面前”，吓得你不仅要把收进来的钱再次放出来，还得缴纳一笔“精神损失费”。

看起来是一条死路，中国经济就没救了吗？要回答这个问题，必须回到前面提到的“经济周期”和“信用财富”的本质。

07

2019年会更糟吗？

正如之前所说，无论是非理性预期带来的经济增长，还是银行营造的财富假象，只要超过人口增长的速度，其本质必然是“提前吃明年的粮食”，用未来的经济潜力来实现当前的GDP。

因此，“经济衰退”往往不是消费需求的下降，而是偿还过去过度增长所欠的旧债的问题。

因此，根本就不存在什么“去杠杆”，或者说正常的经济增长本身就是“去杠杆”。

以房价为例，只要保持5年稳定，不涨不跌（实际上相当于下降15-20%），回归住房本质，无论是居民杠杆还是政府杠杆都会明显下降，对GDP的影响最多每年一个点，对就业的影响就更小了。

现在所谓的“去杠杆”，其实就是控制新增杠杆，对一些杠杆过高的行业进行结构性的“去杠杆”，恰好今年又叠加了一个经济小衰退周期。

从长远看，还是要回归常识，回归本质，就是消费，只要就业稳了，消费就不会出什么大问题。

顺便说一句，中国经济真正的麻烦是人口增长放缓，但真正的影响可能还要十几年才会显现。因为人口增长指的是“出生”减去“死亡”，而后者多出生于上世纪三四十年代，属于消费能力相对薄弱的群体。目前来看，前者对消费的拉动远大于后者的消失。

而且如前所述，经济增长的一个重要（有时是决定性的）外生变量是技术发展。5G和新能源等行业本质上是在人口增长之外创造新的消费需求。

所以，我个人非常有信心，2018年开始的衰退只是一次相对较大的波动。

乐观的理由是，真正可怕的只有“宏观经济数据”。你不需要关心这些被预期“污染”的数据——人们总是在衰退时谨慎，在过热时狂热。再加上政府通过“平衡调整”扭转大家“物价上涨看涨、物价下跌看跌”的预期，经济数据已经没有太大意义。

我的乐观来自于身边的微信息：有人在卖房子，但更多的人准备买房；虽然手机、汽车卖得没有以前好，但网红美食的排队还是那么长；酒店失去了一些商旅人士，但出国旅游的热情却越来越高；药价虚高、保健品欺骗、K12教育过度等“长期存在的消费毒瘤”正在陆续被“清算”，释放出的消费力也将成为经济增长的新动力。

但别小看周期，毕竟年年花都一样，岁岁年年人不同。

有个笑话，两个人坐电梯到了20楼，记者问他们是怎么上去的，一个说一直在跑步，一个说一直在做俯卧撑。

此时电梯又下降到了起点，两人终于意识到电梯的本质，一边咒骂一边准备离开。

这是经济周期，就像来回的电梯一样，除了每次乘客都不同的人都可以避免降落电梯并等待上升的电梯。

每个人都知道杰克·玛（Jack Ma），王·贾林（Wang Jianlin），李·卡（Li Ka-Shing），王什（Wang Shi）和其他大wig都喜欢阅读，无论他们在工作多么忙碌，他们总是会花一个小时的时间阅读。

有人曾经问杰克·马（Jack Ma）：“我读了很多书，但是后来我忘记了其中的大多数书。您认为阅读的用法是什么？”

马元回答：“我小时候，我吃了很多食物。现在我不记得自己吃了什么。但是可以肯定的是，大多数食物已经成长为我的骨头和肉。”

实际上，您的人生的高度基本上取决于您阅读的书以及您遇到的人。

俄罗斯铁拳皇帝弗拉基米尔·普京的生活逆转

众所周知，普京是俄罗斯的总统，他在这个职位上已经超过十年了。

普京曾在他的书《普京传记》一书中谈论过关于阅读的神奇小事。

大学毕业后，普京跟随他的索布切克（Sobchek），不仅是普京的导师，而且是当时的圣彼得堡市长。

1996年，索布切克（Sobchek）失去了连任，在失败后对普京进行了相当凶猛而肮脏的攻击，普京在圣彼得堡的新政府中获得了一份工作，但他拒绝了，变得沮丧，甚至被认为是出租车司机！

有一天，当他在家感到沮丧时，他拿出一本名为“列宁传记”的书，由一个老朋友仔细阅读后，他发现列宁也有像他这样的沮丧经历。

他突然患有顿悟，并意识到自己在上一名工作人员的职业生涯中犯了巨大的错误，这导致了当前的状况。

第二天，他要求他的妻子收拾行装，整个家庭都通过战略计划和精湛的网络前往莫斯科。

上海皇帝和黑手党的教父

如果您没有受到先进的思维和策略的态度，那么您将永远不知道那些没有钱的人将继续贫穷。

他这一代的英雄和前上海黑帮老板杜尤斯申（Du Yuesheng）就是最好的例子！

过去，上海有三个无情的角色：黄金隆，张小林和杜·尤斯句。

他们三个人在上海表现不错，但只有杜尤斯申（Du Yuesheng）最初是在码头上携带麻袋。

杜·尤斯（Du Yuesheng）来自一个贫穷的家庭，当他在码头上携带麻袋时，他与当时的老板Huang Jinrong避难。

Du Yuesheng有一种爱好，每天要去Teahouse，听讲故事的人的“聊天”。

对于其他人来说，茶馆只是一个杀死时间的地方，但是对于杜尤斯申（Du Yuesheng）来说，这是他的“研究”。

尽管他只是一个瘦弱的，受过良好教育的无礼，但他从茶馆的讲故事的人那里吸收了五千年的智慧，他成为上海的皇帝和黑手党的教父。

杜·尤斯（Du Yuesheng）的智慧在他处理事物方面的智慧中最引人注目。

上海所有人都钦佩他！

后来，张小溪公开向敌人投降，与日本人生活和繁荣，但最终在1940年被枪杀。

黄金伦（Huang Jinrong）在1951年在伟大世界前扫过街道，并进行了改革。

只有Du Yuesheng在香港度过了余生，并最终摧毁了他拥有的一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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