探秘镔铁：古代珍稀金属，其真面目至今仍模糊不清

传说想要挑拨刘、关、张三人的关系，只需要一道加减算术题：100斤铁，82斤给二哥，剩下的老大和三哥怎么分？机械性能好，花纹独特，数量稀少，一度价堪比玉石。砚铁是一系列坩埚钢的统称，我们熟知的乌兹钢、大马士革钢都属于坩埚钢的一种。砚铁在我国频繁出现，但时至今日，元铁的面貌还比较模糊，只能通过文献、考古文物的交叉比对，才能一窥其真容。

▲据说这把剑是铁做的

镔铁最早的记载来自北魏的《西域记》。《周书》、《隋书》、《北史》都提到镔铁是从波斯进口的，并把它与金、玉、玛瑙、玻璃、水晶等列在一起。这些书中除了一个名词外，还提到了什么？没有描述。“镔”字最早的字典解释来自北宋的《重修广韵》，上面说“镔铁为刀很锋利”。不过，佛教经典《镔铁精隐义》对镔铁的解释更早。西域疏勒国僧人慧琳编撰的《镔铁精隐义》对镔铁有三种解释。 最详细的出自《素悉地经》“镔铁：读音bin，镔铁出罽（读音ji）”。“镔”的读音可能来自迦毗罗国名。除了是产品之外，还有“辽以镔铁为名”的说法，而“契丹”就是镔铁。但辽的典籍中并没有“镔铁”的记载，辽所控制的地区也没有产镔铁，应该是金朝为了鼓舞士气而制造的。

▲万铁，图片来自网络

关于熟铁的记载从北魏到明朝一直不断有记载，说明熟铁不断的输入中国。但是中原文明似乎始终没有掌握熟铁的制造工艺，因此，虽然熟铁越来越多，但熟铁的传说也越来越离奇。明朝方以智的《通雅》中，熟铁成了貔貅的屎。至于这个“貔貅”到底是什么，也说不准，有时是白貘，有时是兔子，兔子吃了铜铁没有拉出来，肚子里就变成了石头，石头就是铁做的，有时是鹅，编不出更多故事，就说是“吐火罗兽”，反正就是吃铜铁生铁，充满了朴素的想象。

进口钅铁量增加后，不仅用在长剑短刀上，还用在各种日常用具甚至乐器上。钅铁在世界上并不多见，是上流社会回族使用的乐器，制作精良。每次请铁攻，都没有能弄得动的，现在归平江富户曹家所有。这把“胡不思”是欧洲鲁特琴的前身，鲁特琴是现代吉他的前身。很难想象如果吉他是用坩埚里浇铸的钢做成的，会是什么声音。反正据说张猛在电影《工厂里的钢琴》里真的用钢做了一架钢琴，用主创的话来说，他说那声音“特别惨烈”。

▲《工厂里的钢琴》剧照

镟铁制成的物品范围很广，不仅有刀、剑、锉、镞、炮等武器工具（明洪武十年铸的“洪武炮”即为铸钢炮），还有利用其精美外观的装饰品。它可用来制作符箓、法轮、木车、乐器、地板（唐代富商王元宝“以铁瓮为地板”），甚至还可用来点燃艾火、铸钱。《方》中记载了点燃艾火的方法：“诸部以铁击石，以艾为火。”《秦鼎乾录》中提到了铁钱的用途：“右隋野国币。弘治说：铁在圣历年间，御史冯四爷出使西域时得之。”

铁器无论使用多么广泛，中原文明也无法造就，总是进口，贸易盈余太大，所以明朝杨一清在《关中奏疏》中认为西域“以玉器、铁锉等无用之物，往来京师，受厚赏，凡西域难觅之布匹、铁器、茶叶等日常生活必需品，皆可输入西域。”“建议断绝朝贡之路。”

说了这么多，镔铁到底是什么？镔铁这个词是外国的音译词，但镔铁不一定是外国产品。1973年，洛阳市吉利区发掘了一批汉墓，出土了十一件坩埚。一批坩埚中有一块“铸造过共析钢”，这是后世文字中神兽食铜铁时拔出的铁。如今经常提到的高端“乌兹钢”、“锦缎钢”、“黄铜钢”等特种钢，都是铁材料配方和铸造工艺不同的坩埚钢。坩埚钢是将生铁和熟铁混合放入坩埚中，在1400~1500摄氏度的高温下烧成钢水，然后在炉中慢慢冷却而制成的。 所得高碳钢不含铁渣和非金属夹杂物。

坩埚的大小决定了炼出的钢碓的大小，不同的炉料、不同的坩埚内涂层，炼出的坩埚钢也不同，会有不同的性质，不同的熔点，甚至烧成后的钢碓形状也不同。因为坩埚钢冶炼过程经过液态钢的过程，比固态渗碳钢更容易吸收碳、去除夹杂物，而且炉渣和铁完全分离，所以能炼出更纯净的高碳钢。这种坩埚炼钢技术还有一种弱化版，就是山西坩埚炼铁技术，至今还活着。

接下来说说钢铁的性能吧，我要攻克很多读者心中的古老黑科技：万里挑一、天下无双的坩埚钢/乌兹钢/布拉特钢/大马士革钢，现在现代钢铁厂都在用，那是要回收利用的废钢。

传说中的乌兹钢为何如此坚硬、坚韧？全靠碳化物，也就是Fe3C。Fe3C在现代高碳钢、高碳合金钢中最为常见，不只在乌兹钢中存在，T8\T10都有，这很正常。麻烦的是，在现有的乌兹钢中，Fe3C呈带状，不但影响钢材的性能，而且影响防锈功能。少量的碳化物使乌兹钢呈条状。切削感来自于碳钢良好的磨削性，这恰好是因为碳钢的碳化物“很软”，数量少。这两种布拉特钢蛋的硫、磷含量都比较高。

一把刀想要有华丽的花纹，那么折锻是必不可少的步骤，折锻越多花纹就越立体，越好看，不过从性能上来说，如果一次性就能得到纯净的高碳钢，如果捶打那么多，就是浪费燃料材料了，只需要在适合钢铁制造成型的温度下，将钢锭捶打成需要的形状，这就是一把好刀了，比如古兵器收藏界，唐代刀刃上的花纹相对前后代来说比较精细，不是很明显，但是唐代刀刃的硬度却非常高。

▲窦滟墓出土的唐剑

它是古代兵器中的一座高峰，从审美角度来说，一把好剑未必就好看。无论是乌兹钢还是布拉特钢，海得拉巴工艺介于中亚布拉特钢和南亚乌兹钢工艺之间。无论是中国制造的钢材，它们的价值在于其稀有性。工艺已经失传，所以所谓的“复原”称之为再造并不为过。我们不需要神化古代工艺，也不需要为中国没有或者已经失传而感到遗憾，这本身就是一种冶炼理念。我们已经进入现代时代，花钱就能买到各种等级的钢材。古物是留给我们用来做东西的，吹牛的时候守住这个底线就好。